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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069】傻女家的上门女婿(大章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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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当时第一个反应就是紧紧挡住了小薇,避免她走光。

“特么的,有病啊?”我破口大骂,人在里面试衣服,你踹个鸡毛啊?

门板已经被踹开,接着进来一男一女,那女的是导购员,男的是保安,一脸厌恶地看着我们,“要打。炮去宾馆,来这里干嘛?”

我顿时就火了,你丫的有神经病吧?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在做那事了,信不信我去投诉你们?

保安轻蔑地看了我一眼,“抱得这么紧,还说没敢坏事?”

我恨不得一拳抡死这丫的,好在这时导游员客气地上前说道:“先生,我们也没别的意思,就是刚才有人举报你们,所以过来看看。”

说话间,她的眼睛瞥了瞥我们俩接触的地方,发现隔着衣服,尬笑了两声,“抱歉啊,可能是搞错了。”

完事后,就想关门走人,小薇的拉链之前我已经弄好了,当下,我冲了出去,拦住了他俩,发现外面团聚着几十号人,想必都是来看热闹的。

“你干嘛?”保安警惕地拿着电棍指了指我,被导购员给拉了一把,示意他不要乱来,然后绽放出职业性的笑容,问我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?

我冷笑斐然,死死地盯着她,“感情你们这儿随便可以怀疑人,然后不用任何责任?”

导游员神色变得怪异起来,依旧笑眯眯的,可语调中夹枪带棍,十分不友善,她问我需要什么他们需要负什么样的责任?

我当时就笑了,怒斥她负什么责任,心里没点逼数吗?最基本就是当众给我们道歉,恢复我们的名誉。

“你还蹬鼻子上眼了是吧?”保安再度发怒,橡胶棍几乎触到了我的鼻头,我实在忍无可忍,顺势一脚踹了出去,直接踢在他的小腹,这货当即惨叫一声,倒在地上吐酸水。

女导购吓得不轻,忙冲路上大喊,没多时,又上来了三名保安。

“徐姐,什么事?”

那女导购赶紧跑了过去,跟他们说我当众打人,想要闹事,那几名保安即刻冲了上来,想要制服我。

我越想越气,明明占着理却无法声张,反而被人这般对待,当下我也不客气,抡起旁边的一个小圆凳就跟那帮保安战在了一起。

他们人多势重,六子带给我的半年特训也不是吃素的,对付这几个小鱼小虾,我还是游刃有余的。

我抡着小圆凳大开大合,没几下,三个保安就被我砸倒了,女导购快要吓疯了,仓皇逃窜,刚跑到楼梯口,两名身穿黑西装的男子上来了。

前面那个中年人,身材挺拔,满脸胡茬,气质沧桑,后面那个,油头粉面,皮肤白皙,带着黑框眼镜,看起来是个文秘。

“老板,您来了……”导购员稍定心神,沉声道。

络腮胡并未理她,直接拿到了我的面前,浅然一笑:“兄弟,出什么事了?怎么还动上手了?”

“你是老板?”我冷声问道。

中年人点点头,介绍说他是这家商场的老板,段志国,若是他们这里服务不周到的地方,可以尽管给他说,大家和气生财嘛,干嘛动手啊。

我冷笑一声,控诉了先前男保安和女导购的所作所为,我之所以动手,是被逼的。

“被逼你也不能打人啊……”段志国皱了皱眉,嘴角抽搐。

我一愣,转而笑眯眯地用手指头指着他的脑门,做了个手掌虚扇的动作。

段志国当即就怒了,“喂,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……”

我反唇相讥,不是你自己说的被逼也不能打人啊,那你刚才对我这么凶干嘛?似乎还有要动手的征兆,你怎么不认了?刚才你们家保安可是拿着橡胶棍一直在我的面前晃荡,之前还故意踹开试衣间的门,诬陷我们,给我们造成的精神损失又当如何?

段志国被我说的哑口无言,沉吟了片刻,让女导购把客人都请下去,想要跟我们单独谈谈。

我当时也没多想,原以为他会想着和我解决问题,可现实总是残酷的。

“小子,你很能打啊……”他慢悠悠地解开了领带和袖口,“那就跟我碰碰呗,来我这捣乱,算你有眼光。”

瞧那架子,就能看出他是个练家子,我也不敢掉以轻心,忙将小薇护在身后,全身心迎战,拉开了拳架。等待着他的进攻。

然而这时,突然有人在我的后脑捶了一下,我听到小薇惊恐的叫声,接着便不省人事了。

黑暗中,阴冷潮湿,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猛然醒转过来,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破烂的房子里,手脚被绑了起来,手臂上有一个针孔,到现在还有些疼。

环顾四周,墙上一张龙凤呈祥的油光纸画,身下的褥子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那种军绿色,地上有些生活用品,是属于女人的,木梳子之类的,大花棉被,这里似乎一处人家。

想起当时的场景,我狠狠地攥紧了拳头,那帮人真够阴险的,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。

我尝试着挣脱绳子,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,过了会儿,我听见门外有稀松的谈话声,好像是某种方言,依稀能听到几句,只是距离太远,串联不起来意思。

然后我听见了脚步声越来越近,便继续装睡,接着,木门被打开了,我瞧瞧地偷瞄了一眼,进来了两个女人。

一个约莫四十来岁,穿着质朴,头上绑着绿色头巾,虽然满脸沧桑,已经没了女人的风韵,那两道眸子却明亮异常,跟鼠目般圆滑。

另一个约莫二十几岁的样子,穿着一声红衣裳,头发盘了起来,插着几朵塑料花,模样倒也算清秀,只是被化得跟鬼似的,一直在傻笑,眸子暗淡无光,似乎有点痴傻。

“尼玛,这搞什么飞机?”我心中纳闷。

心中泛起阵阵困惑,我百思不解,这时,我注意到那老女人跑到窗户边将窗帘拉了下来,又把门从里面反锁,笑眯眯地来到了红衣女子面前,和声道:“二妮,我之前给你教的,都记住了吗?”

那傻姑娘憨憨地点了点头,语气中充满了童稚。

“娘,我记住了,就是用棍棍戳圈圈……”

“然后呢?”老女人有些焦急。

傻姑娘摸了摸脑袋,疑惑地沉吟了起来,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。

“哎呀,笨死了!”老女人气得在她的额前敲了敲,用自己的手示范起来,“棍棍戳圈圈,要用力,一直,直到棍棍变软,知道么?”

傻姑娘乖巧地点了点头,老女人又跟她复述了几遍,确认她完全铭记后,才送了口气,走到了我的床前,使劲地推了我两把。

“喂,醒醒啊,快醒醒……”一股浓郁的韭菜味呛得我差点没吐了,尼玛,这简直太酸爽了。

我依旧在装睡,心中对自己目前面临的命运有了大概的认识,因为是农村长大的,所以我对某些奇葩的农村风俗也比较了解。

我可能被买给“绝户”当上门女婿了。

所谓绝户就是生不出儿子的家庭,瞧刚才那老女人给傻姑娘教导的那些玩意,又看她的穿着,八成要和我洞房。

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倒霉的事!

“咦,奇怪了,他们不是说这药效十个小时就过了吗?”老女人暗自嘟囔了一句,忽而转眸盯着我,恶狠狠地在我腰上拧了一把。

我当下就惨叫了起来,那疼痛实在无法忍受。

老娘们不由分说过来狂扇了我两巴掌,骂道:“果然在装睡,奶奶个熊,我现在跟你说清楚了,你要敢逃跑或者伤害我们家二妮,我就把你埋沟里去。”

我骇然大惊,没想到这老娘们这么歹毒,不过看她那副恶毒的样子,应该不是吓唬我的,没准以前还干过这种事情呢。

“听明白没?”

见我半天没回复,他又抽了我一巴掌,我现在毫无抵抗能力,想了想,只好委屈求全。

“明白了。”

老娘们满意地点了点头,说打今天开始,我就是他们老王家的上门女婿了,以后必须三从四德,一切以老王家的利益为中心,要是敢逃跑或者自杀,后果会更惨。

我的活动范围就是这间屋子,不准去外面,吃的方面,他们不会饿着我,让我想吃饭就敲门,而且,在二妮没怀孕之前,每个晚上必须要进行至少三次,第二天她来检查,如果三个月之内,二妮没怀孕,就把我阉了喂狗。

我听完后瑟瑟发抖,这特么简直是集中营啊,我怯生生地看了眼那傻姑娘,她也正好对我笑,那憨傻的模样,让我心中直膈应。

唉!早知道这样,我跑那破县城干嘛?

“啪!”我沉思之际,又挨了老娘们一耳光,她喝令我不许愁眉苦脸,见到王家人必须笑。

我将委屈打碎了往肚子咽,只能眼睁睁挤出一丝笑容,可老娘们还不满意,让我笑开心点,我试了好几次之后,她又让我叫她妈,我实在叫不出口,又挨了结结实实的三巴掌。

“妈,妈——”

等这声妈叫出来,我竟没出息地流眼泪了,紧接着,又是响亮的耳光,我几乎奔溃了!

“打够了吗?草泥马的,有种你弄死我?”

兔子急了还咬人呢,我实在怒不可遏,冲她大声的嘶吼,那老娘们微微一愣,似乎是被我吓到了,神色缓和了不少。

“那算乐,以后叫梅姨也行,慢慢适应。”

我喘着粗气,死死地盯着她,她也那么盯着我,那眼神中感受不到半点人形的光芒。

对视了一会儿,我率先迈过了头去,因为看着她那张脸,我实在乏恶心的不成。

老娘们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,警告道:“今天是你们大喜的日子,我且容你对我大吼大叫,以后若还是这样,你大可以试试。”

我心头拔凉,也没敢再说什么,只能将自己的愤懑强行压制在胸中。

这时,那老娘们一看表,说时间到了,阴阳先生帮她看了黄历,这个时间段最容易创造生命。

然后她拉着那傻姑娘来到了我的身前,吩咐道:“先把你男人的衣服脱光……”

那傻姑娘“哦”了一声,显得十分激动,两只手开始撕扯我的衣服,老娘们一看这副样子气得呲牙咧嘴,一巴掌甩在傻姑娘脸上,吼道:“你都23了,到现在连个脱衣服都没学会吗?等我死了,你自己怎么生活啊?!”

傻姑娘被这声吼,直接吓哭了,一屁。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,起初,老娘们还比较强势,可后来眼见着二妮越闹越凶,她妥协了。

我注意到她的眼角滑落了两行眼泪,然后悉心地哄二妮,各种甜言蜜语,那傻姑娘总算是不闹腾了。

接着,她又吩咐二妮来脱我衣服,可这傻姑娘还是不会弄,二妮妈气不过,一把将她拉到了身后,开始自己上马。

强烈的屈辱感席卷而来,我竟然要被这么个老东西侵犯了?

果然她毫不顾忌我的感受,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给剥光了,饶有趣味地盯着我的要害,咽了口唾沫,眼神中浮现出深切的渴望。

“嘿嘿,真是买对了,就这规模,二妮来年一定能生个大胖小子……”

她自顾自地感喟了一句,把二妮给拉了过来,让她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光。

这傻姑娘这会儿倒是挺聪明的,没有人帮忙,就完成了任务。

我下意识地瞥了眼床边光溜溜的身子……我去,还挺有料啊!

随即,只觉一股热血上头,我可耻地石更了!

“哎呦,他好棒……”

二妮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兴奋地把脸凑了过来,二妮妈嘲讽般笑了几声,“大城市来的又怎么样?脱光看了,男男女女都一样,你也别心理有不平衡了,我们家二妮能配得上你。”

我默默地点了点头,反正在劫难逃,我又何必去挣扎呢?大嘴巴子扇得够多了,我想消停会。

二妮妈对此很满意,然后指挥二妮骑在我身上,二妮充满了好奇,怯生生地骑在的小腹上,婆娑触感袭来,一股异样美妙的感觉,我的邪火窜得更加旺盛。

“下一步该怎么做?”二妮妈又问道。

我瞧着她那样子,好像根本就没打算要走,难道要全程指导吗?这也太恶趣味了吧?

二妮说下一步该棍棍戳圈圈了,二妮妈说让她做啊,可二妮根本就不会了,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我,疑惑的说,棍棍不会戳圈圈啊?

这一句话,差点没二妮妈给气死,她怒火中烧地骂道:“笨蛋,你不会用圈圈去套棍棍吗?”

二妮委屈地说:“你怎么又变了啊?到底要怎么做?我不会了啦!”

二妮妈嘴角狂抽,看那样子恨不得一巴掌抽死二妮,怎奈是自己亲生的,这一次,她居然直接上床了,教导二妮摆好姿势,对准方位。

“二妮,准备好了吗?”

二妮茫然地点了点头,然后二妮妈站起身,摁着她的肩膀,直接把悬空的二妮抵在了我的小腹上。

“哇哇……啊……啊!”

二妮疼得怪叫起来,眼泪鼻涕横流,叫嚷着要从我身上下来,可二妮妈死死地摁着她,解释说一会儿就不疼了,还比吃蜜桃舒服了,让二妮忍着。

二妮则表示自己忍不住,哭天喊地在我身上乱动,搞得我差点没丢了。

纵横几个女人之间,还没来没有过这种症状,我赶紧转移注意力,看着二妮母女俩闹腾,二妮妈毕竟老了,力气上抵不过二妮,很快就要被二妮挣脱了。

这时,她恶狠狠地盯着我,骂道:“喂,你是死人啊,快动啊,让她冷静下来……”

“你们绑着我,我怎么动啊?”我委屈地道。

然后二妮妈赶紧把腿上的绳子给我松了松,急切地冲我喊:“赶紧啊。”

说实话,那种堪比石女的紧致感,让我青春荷尔蒙急速飙升,反正都到这一步了,我也无所顾忌,就大力地运作起来。

狂暴的二妮马上就感受到了异样,开始变得冷静,不由自主贴近我,甚至配合,乃至三五分钟后,彻底掌握了主动权。

“好,很好,就这样。”

二妮妈乐得合不拢嘴,擦了把额前的汗水,下床站在床边跟二妮交流。

二妮的力气很大,运作起来跟头牛似的,马上就进入了状态,根本就用不着二妮妈教诲。

二妮妈闲来无事坐在凳子上休息,时不时表情怪异地瞅瞅我,喝口水。

半个小时过去了,二妮依旧在疯狂耸动,而我兴致正盛,颇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。

“我得乖乖啊,你吃什么长大的?这都三十五分钟了!”二妮妈不可置信地盯着我。

我懒得理她,全身心投入自己的工作,更加快速地撩拨着二妮。

二妮渐渐地不由自主喊叫了起来,二妮妈可能受不了了,就跑到隔壁房间了,我听到一阵咿咿呀呀的声音,也不知道在干嘛。

一个小时后,二妮终于败下阵来,我也差不多到了极限,又疯狂几次,举白旗投降。

二妮赤条条地趴在我身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忽然抬眸问道:“你……你叫什么名字?”

“李峰。”我淡淡一笑。

二妮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没过几秒钟,就趴在我的胸口呼呼大睡。

我也有些困了,就眯起了眼睛,刚睡下没多久,二妮妈就进来了。

她细致地观察了一番,满意地点了点头,给二妮盖了个被子,又放了一杯水就来。

在我的几次祈求之下,她才肯照顾我喝了两口,让我继续努力,阴阳先生的黄历很准的,我们肯定能怀上孩子。

我看着那可悲的身影,也不知道像她们这种人,有什么勇气去要孩子?为了受苦吗?

她走后,我就睡着了,不知过了多久,我感觉到身上一阵蠕动,下意识睁开眼,眼前白花花一片。

二妮把头埋在下首,也不知道在干嘛,她那滚翘的丰臀确实十分诱人。

“二妮,你干嘛呢?”我问道。

二妮调转身形,一脸好奇地问道:“棍棍怎么变小了?”

“这……”我哑口无言,不知道该怎么去跟一个傻子解释这种极富有生理学含义的问题。

转念一想,我冲她友善地笑了笑,忽悠她把握解开,这样子我就可以再次帮她变大了。

二妮信以为真,忙开始替我解绳子,到了一半却又停住了,镇定地道:“你骗我,我妈妈说解开你绳子,你就跑了……”

“不会,我怎么可能跑啊?”我尴尬地笑了笑,这傻子倒是对妈妈的话记得挺牢固,之后她一个人又趴过去摸索,根本就和我不搭话了。

我无奈地叹了口气,眼瞅着她那丰臀在我面前一晃一晃的,逐渐有了反应,二妮惊喜了喊了一句,说她要玩洞洞棍棍游戏,就又做了个上去。

有了上次的经验,她表现的十分得心应手,不过依旧是那么粗暴,足足整了我三次才休息。

因为外面天光暗淡,已经是黄昏了,二妮妈叫二妮来吃饭,至于我的饭,只能等他们吃过了。

我肚子里饿的咕咕叫,本来就好久没吃东西了,还大规模的运动,就算铁人也撑不住的。

眼睁睁地看着天色完全暗淡下来,我依旧没有等来我的晚饭,又累又饿,身体被绑着还很僵硬,不知不觉又睡着了。

迷迷糊糊中,我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,一个女人进来了。

“二妮?”我囫囵喊了一句,对方没有吱声,黑灯瞎火的,我也看不见。

“二妮,别玩了,是你吗?”我沉声道,“我好饿,你能不能告诉你妈,给我点吃的啊?”

依旧没有回答我,那个人影走到了我床边,我刚欲说话,一个汤匙就塞进了我嘴里。

“肉?”

是一块肉,我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,囫囵道:“谢谢你二妮。”

对方依旧不理我,只是安静地喂我吃的,喂了差不多三分钟,我基本上已经饱了,她也不喂了,就爬上了床,撩开了我的被子。

我能听见她急促的呼吸。

“二妮,你到底搞什么鬼啊?”我继续问道。

然而就在此时,一只手握了上来,触感极其粗糙。

不!二妮的手绝对不是这样,这是——二妮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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