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这事说来也是够恶心的,我好不容易遇到自己的梦中情人,本想着今晚能有点进展,偏偏冒出来个海龙这傻逼。
这就相当于你吃着一碗山珍海味,有个欠揍的家伙往上面吐了口唾沫。
关键还挨了顿打。
绝对不能忍!
那俩家伙力气如牛,我也挣扎不过,最后只能委曲求全,向他们低头。
男子汉大丈夫,能屈能伸。
我强忍着愤怒,谄媚地朝他们笑着,求他们放过我,我可以给他们钱,反正我走了,你们老大也不知道你们放过了我,况且,你们已经打过我了不是?
这世上本没有不爱钱的人,况且是当今这年代。
他们俩一合计,觉得这买卖挺合算的,就将我客气地扶了起来,替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笑眯眯地问道:“嗨,兄弟,你能给多少钱啊?”
我抽了口烟,也没按照他们的话往下说,因为这样具有太多的不确定性。
所以,必须先要了解他们的胃口。
“嘿嘿,”我讨好地笑了两声,“两位大哥都是大人物,我也没跟大人物接触过,不知道行情,你们说吧,想要多少?”
那俩货被我捧得连声大笑,豪气冲天,美滋滋地在那享受着奉承,最后一合计,说每人要五百。
我心中冷笑一声,这俩王八蛋果然是混最顶层的,要钱也不敢多要。
不过我若是一下子就答应了,他们肯定就会觉得我不差钱,然后狮子大开口。
所以,当他们说完后,我故意摆出一副极其为难的样子。
其中一个人推了推我,鄙夷道:“不是吧?五百都拿不出来,你还敢泡我们老大的妞?大写的服气。”
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“嘿嘿,这年头只有傻逼土豪才会用钱去砸女人,而我们这种小白脸,就会让女人甘愿为我们花钱。”
那俩家伙赞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,说兄弟行啊,是不是有什么秘诀啊?
我说哪里有什么秘诀啊?就是要多锻炼身体,身体好才能套住女人呢。
瞎扯下来,他们对我的戒心也小了很多,色眯眯地问我像萱倩那样的美女上起来是什么感觉?
我自然编了一通瞎话,这俩家伙听得津津有味,见时间差不多了,我再次放低姿态,问他们能不能少我的钱啊?
那俩货果然上了当,说给三百就行了,我从兜里摸了六百给了他们,他们让我赶紧滚,他们还得去帮老大守门呢。
我赔着笑拦住了他们,每个人又塞了一百块,叫他们大哥,问他们能不能把海龙开房的地址告诉我啊,那俩货立马警惕了起来,问我是不是要去找人?然后举起拳头又要打人。
我急忙示弱,说像我这种软蛋去哪找人啊,我就是有个特殊癖好,喜欢看我上过的女人,被别人上过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的。
“变态!”俩人厌恶地骂了我一句,告诉我就在前面的酒店,八楼02号房间。
我恭敬地送走这俩家伙,真正的目的总算是达成了,不过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,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。
如果自己幻想了无数次的漫画女郎被海龙那种瘪犊子给糟蹋了,我估计自己会糟心好一阵子。
害怕他俩去而复返,我躲到一个没人的地方,打通了六子的电话,让他赶紧往这儿赶,出大事了。
这小子对我的话比较上心,本来还在睡觉呢,听我说出事了后,就赶紧跑了出来,总共用了十分钟不到。
“峰哥,到底怎么啦?”他急切地问道。
我当下解释了一遍自己的遭遇,六子看见我的伤,气得攥紧了拳头,两个人当下也没敢再耽搁,急忙朝着目的地跑去。
一路上了八楼,门口那俩家伙果然守着呢,见我回来了,他俩愣了愣,然后呵斥道:“你特么有病啊?我们老大还在里面呢,明天再来……”
我当即给六子使了个眼色,他顿时窜了出去,两拳将这俩货打翻在地,口吐白沫。
“萱倩……”我朝着门里大喊了声,即刻传来了海龙的辱骂声。
紧急之下,我一脚踹开了房门,海龙彼时就站在那,身上挂着浴巾,目光呆滞。
看到是我,愤怒地骂着自己两个手下,让他们进来赶紧把我给赶出去,不过他马上就看到了俩个马仔倒在地上,不觉吓得往后缩了缩。
“你们别过来啊……”
我恶狠狠地瞪着他,吼道:“你把萱倩怎么样了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我发现他着急起来有点口吃,半天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气急之下,我原地跳起一脚将他踹翻在地,让六子看着他,急忙跑去了里间。
海龙光着身子,这都过去半个小时了,萱倩可能已经被办了,可我心里就是有点不甘心。
“萱倩……萱倩……”我激动地喊着,推开里间的门,一个女人急忙把自己捂进了被子,整个人浑身发着抖。
“萱倩,是你吗?”我有些泪目,难道这王八蛋来硬的,把她给刺激到了?
一想到这里,我就更加愤怒,迫不及待地把被子给揭开了,结果里面那女人死命地拉扯着被子,僵持了一会儿,她体力不支,被子让我给拉开了。
一具风韵的光洁身躯跃然眼前,那女人尖叫着抱住了身子,抬头怨毒地看着我,我却彻底呆了。
不是萱倩?
“喂,萱倩呢?”我问道。
那女人对我破口大骂 ,“我怎么知道什么倩啊,滚蛋啊,丢你雷某,老娘的好事给你打搅了。”
我尴尬地挠了挠头,急忙退了出来,六子正揪着海龙的脑袋往地上撞,玩得不亦乐乎。
“萱倩呢?”我一脚擦在他屁。股上,“你特么把萱倩弄哪儿去了?”
海龙疼得连连惨叫,说萱倩已经走了,他俩刚进来就遇到了一个大人物,那人把他给打了一顿,就带走了萱倩。
说着,他还让我看屁。股那的伤口,两处淤青,应该被人踢的。
看来他没说谎,唉!白忙活了一场。
我带着六子离开了酒店,这下子算是断了线索,那个大人物,海龙也不知道,根本就没地方寻找。
这么看来,身为化妆师的萱倩,社会关系也挺复杂的。
想起她那婀娜的身段,我就心神荡漾,今晚真是白激动一场,只是可怜了小兄弟。
等明天了,一定要到她的联系方式。
之后,我请六子吃了顿烧烤,两人各自回家。
开门进去的时候,唐婉正在看一个风月片,是九十年代的片子,我也就跟着看了,是关于西门庆和潘金莲的,我记得小时候看过,特带感。
看到精彩的部分,我注意到唐婉的眼神渴望,不时地摩挲着大腿,搞得我全身火热,我就试探性地往她身边坐了坐。
第一次,她没有吭声。
第二次,她依旧没有吭声。
这无疑助长了我的气焰,这一次,我干脆紧紧挨着她坐了下来,两人肌肤相亲,有种触电的感觉。
唐婉依旧只顾盯着电视,我却被她所吸引。
伴随着剧情的跌宕起伏,唐婉的胸前起伏不定,两座巍峨挺拔一颤一颤的,格外诱人。
我吞了几口唾沫,终于耐不住邪火的驱使,将手悄悄地放在她的腰侧。
刚开始,唐婉颤了颤,不过没有回头,只是呼吸急促了不少。
我心头偷乐,莫不是今晚唐婉想给我了?
得到了暗示,我愈发的大胆,一只手顺着她的腰肢滑下,复行几步,深入了神秘的桃花源。
指尖微动,唐婉抽搐了起来,我愈发地卖力,眼看着她就要按耐不住,我一把将她摁倒在沙发上,热情地索吻,唐婉却冷哼一声,将我推了开来。
我如一只受伤的小鹿,茫然无措地呆立在那儿,看着唐婉明明很想却又故作镇定的样子,冷冷一笑,“婉姐,到底为什么?”
“没有为什么。”唐婉语气刚硬,叮嘱道,“注意你的身份,以后没有我的允许,切勿再撩拨我,不然后果自负。”
我的心更加痛了,压抑了良久的情绪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出来。
“那你把我留在你家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我冲她歇斯底里的大喊,“你宁愿给一个女人,给一个仇人都不给我,我有那么差劲吗?”
“每一次,到了关键时候,你都拒绝我,有时候,明明是你自己撩拨我的,你也拒绝,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“还是……还是我根本就是你养的一条狗……或者你情绪的垃圾桶?有用的时候,拉过来一用,没用的时候,放在床底下都嫌臭,是吗?”
唐婉被我突如其来的情绪爆发吓了一跳,目光呆滞地望着我,而后自嘲般笑了笑,“你要那么认为,我也没办法。”
她顿了顿,转眸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,“只有一件事,我希望你能明白,我从来都没把你当过下人。”
“自己骗自己吧!”我冷笑着丢下一句话,愤愤然跑回了自己的卧室。
真是搞笑了,明明就那么对我,却说得冠冕堂皇。
那一夜,我是在无尽的失望与痛苦中睡着的。
可能是没盖被子的缘故,第二天起来有些鼻塞。
看了看表,已经中午了,我就出去冲了个澡,路过厨房的时候,看着上面贴着一张便条。
是唐婉的字迹。
她在锅里熬了鸡汤,让我记得吃完。
看着那一行字,我却又有些后悔昨晚的行为。
常有人说,这个世界上,除了你父母之外,没人会对你无缘无故地好。
可这种人真的让我遇到了,那个人就是唐婉。
回顾自从遇见她之后的各种经历,虽然有时候会被逼着出卖身体,可那都是无伤大雅的事情。
直到最后,得到的结果都是有利于我的。
“唐婉啊唐婉,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?”我心中苦笑,觉得愈发离不开这个女人了。
既然,她不肯给我,又不赶我走。
那就代表着她对我有情,整个世界上的任何事,都是熬不过地久天长的。
我相信日子如果就这样下去,总有一天,我会彻底地得到她。
洗嗽完毕,吃着唐婉亲手熬制的鸡汤,心中说不出的畅意。
然而此时,却有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我闲暇的午后时光。
“谁啊?”我皱着眉头起身去开门,在唐婉家住了这么久,我都没遇到过有几个人来找她,门外那人也不知道是谁,那敲门声跟催命似的。
来到门前,当我的门接触到门把手时,我莫名其妙地感受到了一种心悸,顿时觉得很不舒服。
于是,我揭开猫眼盖子望了出去,外面居然没人。
卧槽!哪个家伙这么无聊?
刚转身要走,门又被敲响了,震的我差点没一个趔趄摔倒。
这不正常!
潜意识里传来了一个危险的信号,我微微一思索,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,继续顺着猫眼望了过去。
尼玛,那边居然也有个大眼睛,滴溜滴溜地转动着,朝里看。
这可把我吓坏了,可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我竟没有叫出来。
潜意识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,我当时有种感觉自己人格分裂变成了两个人。
一个人是正常的我自己,另外一个是无比睿智的我,后一个提醒着我,该干什么事。
其实,没经历过的人,单单看这些文字,可能无法理解当时的那种状态。
因为世界上好多的事情是无法用文字去表达的,要不然也会流行视频这种形式。
等了大概几秒钟,我再次通过猫眼望了出去,这一回,那个眼睛已经不见了,我看到了一个人。
一个陌生的男人。
他大概三十来岁,满脸胡茬,带着一副眼睛,眼神空洞,嘴巴微张,眼白泛黄,里面布满血丝,手里还拎着一把砍刀。
我吓得捂住了嘴巴,难道是唐婉得罪了什么人?
想到这里,我心里一阵发毛,急忙跑到里间给唐婉打了个电话,委婉地问她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?
唐婉回忆了下,说她已经和莎莎和解了,没什么仇人。
我无精打采地“哦”了一声,以唐婉的聪慧,马上就听出来了异常之处,忙问我到底怎么啦?是不是遇见什么事了?
不知为何,这个时候,我脑子里居然全是那个男人的样子,全身忍不住地颤抖着,本想告诉她,但想了想,却觉得与其让她白白担心,不如自己想办法。
我将电话拿开,深呼吸了几口,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,再次接通电话说:“没事的,婉姐,我就是怕你有危险,昨晚做了个不好的梦。”
后面这句话当然是我现编的。
“是吗?”唐婉狐疑地问道,“阿峰,你要是真有什么事,千万别瞒着我。”
我故作没事的跟他笑了笑,两个人扯了扯淡,然后挂掉了电话。
也不知道那人走了没?
以唐婉家的门板质量,一般男人应该踹不开吧?
我脑海中开始思量这个问题,总觉得那个男人会突然冲进来将我大卸八块。
可外面还有防盗门呢,他应该进不来的。
然后,又找了个理由,安慰着自己的心悸。
如此往复了十多分钟,我发现全身已经沁出了细密的冷汗。
这是何等的精神煎熬?
“不行,还是去看看。”
为了壮胆,我从厨房里拎了把菜刀,又拿了个勺子,往门口那儿走的时候,双腿止不住地颤抖。
我还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,不知那个男人有什么魔力,居然带给我这么大的压力。
门板没有再敲,应该是走了吧。
再次从猫眼里望去,外面果然空无一人。
“呼……”我长松了口气,松了松紧绷的神经,视线依旧没有收回来。
“砰!”这时,门板再次颤动起来,那个男人从侧面尖叫着跳了出来,挥舞着手中的砍刀,嘴角扬起一抹残酷的笑容。
没有血腥、没有破烂的皮肤,没有奇怪的打扮……没有任何与传统恐怖电影有关的外在条件,却吓得我腿一软瘫坐在地。
我从来没有……那么害怕过一个人。
“砰……砰……砰……”
我捂着自己的嘴巴,蜷缩在角落里,惊弓之鸟,也不过如此了。
“出来——”那个男人开始嘶吼,声音怪异宛如公鸭嗓子。
我屏住呼吸,连大气也不敢出,回想着自己见过的面孔,却没人与他相似。
这人到底要干嘛?
“出来——”他再次嘶叫了一声,“我知道你在里面!”
“出来——里面的男人,给我出来——你以为你躲着我就能摆脱我吗?”
“草泥马的,出来啊……”
“……”
我一声也没敢吱,越到后面,他越发地疯狂。
我感觉自己的承受能力正在直线下降,再这么下去,我肯定会疯掉的。
“叮铃铃……”
恰在这时,手机响了起来。
我一瞧,是六子的。
“对啊,我怎么忘了他啊?”
想起功夫高强的六子,我心里多了份安慰,我赶紧跑到了里间,给六子打了电话,让他赶紧来我这边,门外有个变态拿着刀等着我。
六子本来是想约我去逛街的,一听这么严重的事情还了得?让我保持镇定,他马上就过来。
我总算是松了口气,门板还被人狂敲着,那个声音宛如丧钟一般,听得人心里发毛,我害怕地躲在沙发后面,捂着耳朵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那敲门声停止了,我松了口气,朝玄关那里看了看,居然又开始敲了。
“妈的,到底要怎么样?”我奔溃地捶打着沙发,这时,外面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“峰哥,你在里面吗?是俺,六子,快开门啊?”
是六子回来了,我大喜过望,赶忙跑去开门,来到门口,却有些犹豫了,心惊胆跳地从猫眼里望了望,确定是六子后,才放下心来,赶紧把门打开了。
六子一见我满头大汗的样子,吓了一跳,还以为我见鬼了,我往门外望了望,忽然看到左侧楼梯口闪过一对眼睛,像是那个男人的。
“在那!”我跳着脚朝六子大喊,他凝视了一眼,像头豹子似的冲了出去,我也赶紧跟了上去,可是那个楼梯口后面那有什么人?
六子同情地看了我一眼,问我最近是不是太累了,所以出现幻觉了?
我有些狐疑地看着他,反驳道:“没有,就不到一个小时的事情,我昨晚到起床一直都很正常的啊。”
六子“哦“了一声,指着楼梯口到我们视线之外的距离,郑重地道:”以俺的速度,如果这里真的躲着一个人,俺不可能看不到半点影子……“
我狂吸了一口凉气,望着那空空如也的楼梯口,心生寒意。
“妈卖批,难不成我真的撞鬼了?”我狐疑地观察着周围,郑重地问道,“六子,以你所见,这世上有鬼吗?”
“俺觉得有。”六子笑了笑,无奈地摊了摊手,“可俺爹说没有,俺爹说,人心比鬼可怕多了。”
我这下懵了,不假思索地问道:“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?”
六子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俺爹一向说的比较准,应该没有吧,峰哥,别想那么多了,你去洗个澡,我们出去喝酒。”
我默默地点了点头,以我现在的状态,确实不太适合独处,于是我让六子进门,关好门,让他等着我洗好澡换了衣服,两个人打了辆车,找了一家特安静的酒吧,喝酒聊天。
酒精或许真能让人忘记烦恼,喝着喝着,我悸动的心态好了很多,早上的事情带给我的印象也慢慢消退着。
六子给我讲笑话,逗得我直乐。
后来这小子看见有人揽着漂亮妹子,愣是撺掇我开了个包间,找来了几个公主聊天唱歌。
这家伙尽管挺色,不过仅仅陷于摸,期间有个短发妹子被这小子给撩拨起了,人家暗示他有特殊服务,问他需要吗?谁想这小子吓得被人家直接推开了,力道没掌握好,那个妹子摔得挺惨的。
搞得好多人都当她是神经病。
晚些时候,我觉得喝的差不多了。
两个人来到公园散步,其实我是故意找事做,因为真不想会唐婉家,鬼知道那个男人会不会再出现。这时,我却接到了香菱的电话。
“喂……”
我仅仅问了一声,那边就传来惊恐至极的尖叫。
我忙问她怎么啦,香菱说有人在她家门前放了一包奇怪的东西,让我赶紧过来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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